教了一箩筐铺垫的话,他一句都没说。

    杜维桢虽说也是男人,这么说难道是让人摸一摸证实!

    “即便没有隐疾,令郎也不需说亲了吧?某方才在外面遇到他了,他跟一个小娘子神情很亲密。”杜维桢道。

    小娘肯定是薛眉盈。

    谢启端和徐氏同时想到了。

    谢启端闭口不言语。

    卢氏急得想跳出去分辩:儿子跟薛眉盈没有任何关系。

    到底顾虑自己翰林学士母亲的身份,听壁脚忒失礼,未敢轻举妄动。

    “告辞。”杜维桢没再往下说,利落地走人。

    “你就不会解释一下吗?”卢氏从屏风后出来,气恼不已。

    “如何解释?”谢启端摊手。

    卢氏咬牙细细思量,还真无法解释。

    儿子和薛眉盈亲密得不像话,要说他们没奸情,谁信。

    “盈娘挺好的,你何必非反对。”谢启端嘀咕。

    “好什么好,一个商贾女儿,怎么配得上咱们湛明。”卢氏一蹦三尺高。

    “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谢启端摇头,叹口气往外走。

    “此一时彼一时。”卢氏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