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夕连忙捧着水杯,一口气将热水都喝光了。

    “还要不要喝?”战勋爵噙着淡淡的薄笑,笑意不明。

    宁夕来回摇晃着脑袋,跟个拨浪鼓似的。

    “晚上喝太多水,第二天眼睛会肿,这一杯刚刚好。”

    顿了顿,宁夕又指着自己披散着的湿发:“那个,我在浴室没看到吹风机,你家有么?”

    “有。”战勋爵愉悦地欣赏她的窘迫,好像不管他们关系如何变化,她总是这么谨慎害羞:“不过我的名字不叫那个。”

    “战勋爵。”宁夕顺杆爬,马上乖巧地喊道。

    “去掉前面的姓,或者叫我最后一个字。”战勋爵盯着她红润的脸颊,饶有兴致。

    勋爵?

    爵?

    宁夕想想就觉得好别扭,转身就走:“不给我用算了,我等它自然风干再睡。”

    战勋爵眼波闪过涟漪。

    这是使小性子了?

    在她转身的刹那,战勋爵伸手稳稳地将小姑娘捞进了怀里。

    下颌抵在她的肩窝,不轻不重地碾磨着,唇齿间炙热的气息沿着她微敞的衣领使劲贴着她的肌肤往里钻,宁夕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身体僵住,脚下有种想逃的冲动。

    “你做什么?”

    “叫我的名字。”战勋爵霸着她,不让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