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脸艰难地望着宁夕,想把刚才的事揭过。

    “老婆,我刚才没把你怎么样吧?对不起啊,我喝多了,脑子昏沉沉的……”

    “我没事,有事的人是你。”宁夕把衣服穿好,头皮的痛感仍然清晰,她冷笑道:“桑伯,去把医药箱拿过来,我帮爵少处理伤口。”

    “是。”

    “战勋爵”看着宁夕笑得异常温柔的眉眼,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