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这么侮辱我娘,就不怕遭报应吗?”

    说着,又看了一眼对面的沈北轩,隐忍的眼泪再也憋不住了,大颗大颗的掉了下来。

    只看的男人眉头紧皱,伸手就去拉钱朵朵。

    “你赶紧给我坐下!”

    这死女人刚消停几日,这又犯病了,若是跟自己也就罢了,竟然这样说人家。

    连这种话都说,往后让香草和她娘可怎么在村里过。

    就连周寡妇也急眼了,咬牙切齿的瞪着钱朵朵。

    “小贱蹄子!你再胡咧咧,我就撕烂你的嘴!”

    没想到这小贱蹄子竟然晓得这件事情,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往后还怎么在村里混。

    见男人伸手来拉自己,钱朵朵一脚就把他蹬一边去了,目光再看向周寡妇和香草的时候,眼里多了一丝狠意。

    “我胡咧咧!你们家吃了人家多少只芦花鸡,心里没个逼数吗?别给我整急眼了,要不然我把那些男人挨个的捣鼓出来,让大伙听听!”

    钱朵朵指着眼前的周寡妇,眼神也冷了下来。

    这周寡妇和老巫婆家是邻居,当初原主嫁过来那会儿,时常看见有男人拎着鸡去他家过夜。

    起初的时候还没太注意,可时间久了,就是傻子都能看的出来。

    本以为这事跟自己没关系,也懒得去过问,可谁让她闺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恶心自己。

    既然他们不仁,就别怪自己不义。

    一听她这么说,众人就跟听到了什么炸裂的新闻似的,脖子都要抻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