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道友,宫浩然乃是昊天宗首席弟子,绝不能杀,也不能得罪,在这种情况下,我如何才能坐上家主之位?”

    “大长老,就因为他是昊天宗首席,所以他才不会在乎什么家主之位,只要你对他许下承诺,暂领家主一职,将来还位于他,大事可成矣!”

    宫哲义轻捋胡须,暗暗点头,也只能这么办了,先控制了实权,才能真正掌握宫家。

    “好,此事便算说定了,我这便去安排人,就说家主在沧北遇袭,尸骨无存。”

    宫哲义眼冒寒光,显得极其狠辣。

    叶瑾焱随后寒暄几句,便欲离开,却见刚才给她开门的女子,就坐在门外,不觉心神一凛。

    “叶道友,不必在意,她明为我的侍妾,实则是我的心腹,完全可以信任。”

    宫哲义将叶瑾焱送出宫家,看着叶瑾焱的背影,内心澎湃激荡。

    这个年轻人不简单啊!

    叶瑾焱原路返回,并抹除了宫家人在这条路上的气息,这才回到沧月山庄。

    到了邢家,便被张宽引到大厅。

    “少主,前辈回来了!”

    张宽兴奋地喊道。

    叶瑾焱踏入大厅,邢立仁夫妇二人便扑通跪地,激动的痛哭流涕。

    “前辈,若不是您出手相助,恐怕我夫妇二人此生难见,那宫哲俊以我夫人相威胁,其实为的并非是五十万灵石,而是我家传的一件至宝《金符经》。”

    邢立仁说罢,从怀中取出一个玉盒,上面布满了禁制。

    叶瑾焱一见到就知道是宝物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