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私采玄金大逆不道,父皇不定你罪是他海量,你还有脸在这里丢人现眼。”看起来,老四因为举劾老五私采玄金,没扳倒老五,耿耿于怀。

    “哼,难道你不清楚是父皇授意的吗?”

    “胡言乱语,父皇要采玄金,命司矿监理此事便可,为何绕那么大弯子让你去做?”

    五皇子得理不饶人:“孤怎么知道父皇怎么想的,孤是父皇的儿子,理当为父皇分忧。父皇让孤这么做,定是有他的理由,孤问这么多做甚?”

    “你?”老四被气得眼红脖子粗。

    姚显宗的怀疑不无道理,事发后,苏梵清还专门召集小分队人员开过一次会,讨论了许久,约莫觉得皇帝想挑拨两兄弟之间的关系,才如此行事。

    两人从廊道吵到正阳殿,皇帝来了还没停下。

    “你们两兄弟从小吵到大,又是何事闹成这样?”皇帝再不出声阻拦,老四老五就要打起来了。

    侍卫们也不敢拦,只得放任两人吵架。

    五皇子:“父皇,儿子五日没来给您请安,您身体可好?”

    “好着呢。”皇帝没好气地说。

    四皇子没五弟那样会哄人,只是拱手给父皇见礼。

    五皇子:“四哥都十日没进宫见父皇了,怎么这般敷衍?”

    云溪若一路听他们吵架,脑袋阵阵胀痛,恐怕只有小鸡能和他们一决高下。听得这句带着明显告状意味的话,云溪若赶紧埋头喝茶,全当耳旁风。

    四皇子愣了愣,终是没像五弟那样说讨好的话哄皇帝开心。

    “好了,都入座吧,叫公主看我们丢脸。”

    云溪若望了一眼师父,两人用眼神交流,刚才的交锋之中,没看出老皇帝对谁更加偏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