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子寒看着他,越看越生气,再一次将房间里砸了个遍,依然怒气难消。

    “来人......”

    “将他拖出去杖毙。”

    这般无用的人,留着也没有大用,除了碍眼再无其他。

    想到书信的内容,谢子寒怒火更盛。

    他如何都没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粮草,被人先一步截走。

    而那日他飞鸽传书时,除了刚刚那个侍卫,再没有其他人知晓。

    谢子寒一时间想不明白,到底是侍卫出卖了他,还是自己的举动早已被人盯上。

    而事情的始作俑者,此时正靠在软榻上,听着凌琼讲述太子府的事。

    沈静璇勾唇浅笑:“谢子寒这是为了身份和地位,连亲爹都不认了?”

    不用细想,她也知道谢子寒的心思。

    如今他是北陵国的太子,丞相府公子的身份,他岂会放在眼里?

    即便他可以接受丞相府公子的身份,陆忠正妻还在,他连庶子都算不上,只能算是外室子吧?

    以谢子寒的脾性,他绝不会接受。

    凌琼道:“王妃,谢子寒做的事连陆忠都不知道,应该也不会告诉皇后。”

    “可他做这样的安排,需要人手不少,他哪里有那么多人可用?”

    沈静璇轻揉额角,这也是自己想不明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