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小伶说,是非常好,事无巨细。他师兄是台柱子,会帮小伶应付班主,会在小伶挨打受罚时将他带走,与亲生兄长无异了。”枉仲叹道。

    他紧接着猜测道:“我想,若是五界没有,那很可能是掉到秘境或失落之地了。”

    一个实力低微的人族,掉到失落之地,那不得分分钟被片了?

    身死魂归,但幽冥界这些年都不见他师兄的身影,可见很大概率不在失落之地。

    很可能是进了什么秘境结界,出不来。

    总之,他师兄,应该尚在人世。

    “你们如果在外界看到唱戏的,麻烦多问一嘴吧。”枉仲窘迫地挠挠头,“你们也知道,我出不去的。”

    出去就会被神族人围攻,且不说他还没活够,单说还没追到心悦之人,就不能死。

    想到孟婆,他又神情萎靡地叹了口气,耷拉着脑袋,乌溜溜的眼睛里满是沮丧:“我的心上人,真的好难追啊!”

    朝颜、微生辞:“……”

    朝颜一言难尽地看着枉仲:“你没想过是自己的问题吗?”

    谁家好人追心上人送彼岸花?

    “我当然想过啊!”枉仲挺直身子,神情真挚,“我送了她好多东西,可是她都不喜欢,反而把我赶出来!”

    “好伤心啊!”他气馁地塌下肩膀,满脸的悲情无奈。

    朝颜闻言,立刻明白跟他说话不能拐着弯,不然他把孟婆惹急眼了都还是这副不得其法的悲催样。

    “你知道彼岸花是什么意思吗?”

    枉仲丧气地哼了声,黑葡萄一样的鹿眼眨了眨,唰地拿出一株不伦不类的彼岸花:“花叶永不相见嘛!这个我知道,可是冥界也没什么好看的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