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柳絮儿再次问道。
姜凡几乎可以确定，柳絮儿和她羞羞后，功力大增，居然突破到了武宗巅峰境界。
柳絮儿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不管中间柳絮儿经历了什么，姜凡都不会放任她被人欺负。
“你结婚了吗？”
姜凡没有回答，而是绕开话题看着她手上的戒指问道。
“嗯！”
柳絮儿脸色并不好看，但还是如实回答了姜凡的话。
姜凡自然保持平静，然后问道：“那你喜欢他吗？你要不要离开他？”
柳絮儿沉默了！
现在柳家内外都遇到了困境，如果离开赵明诚的护佑，柳家可能更加举步维艰。
不过，自己不离开，赵明诚也是准备休了自己。
柳絮儿很无奈，她做错了吗？
没有！
她赵明诚骗了，后来又逼迫她，她已经身不由己。
一想到自己的处境，柳絮儿眼泪就流了下来，太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