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来了吗?”宫装女子笑得眼底嗜血。

    死人脸的婢女面无表情的退下,在门重新关上前,那阴森的视线始终锁定宓八月身上。

    叮。

    铜铃声响。

    光头老人突然摘下自己的脑袋放在桌上。

    “哎呀,才第二轮就这么玩就没意思了。”宫装女子瞪了光头老人一眼,将手里的牌丢弃,“不跟了。”

    在它之后的男弟子没有摘脑袋,用沙哑的声音说:“跟!”

    宓八月见此,若有所思。

    三双眼睛都朝她望来。

    宓八月和宫装女子一样丢了牌。

    宫装女子笑呵呵,似乎并不在意她这一场的放弃。

    四人的牌桌,两人弃牌就剩下光头老人和男弟子两人继续。

    第三轮抽牌就到男弟子下注。

    他眼睛左右看,茫然的不知道下什么注好。

    宫装女子慢悠悠的抽着烟,妩媚的嗓音说着,“脑袋赌了,不是还有手脚和骨头吗?骨头就不错,做一副骨牌玩玩。”

    她话落下,男弟子竟然真的点头,“以我身上骨头作注。”

    光头老人发出咯咯刺耳笑声,它剥开自己的身体,骨头放在桌上,留下一层皮肉被无形的力量支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