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两次三次,宓飞雪无所谓被盯着,一旦对方搞事就直接射杀。

    今天她的心情好没有这么做,还好言相劝。

    可疯疫神不领情,且不满宓飞雪和善的行为。

    异子越善良岂不是越偏向阳神那边。

    被钉在屋顶上的低阶诡物体表流出刺鼻的液体,光是闻着就令人精神不适。

    底下路过的行人有的隐约闻到,下意识的皱眉面露不悦,不自觉的变得暴躁起来。

    疯疫神的这种知法犯法的行为彻底踩过宓飞雪的底线,她连眉头都不皱了,表情冰冷望着疯疫神。

    肉眼可见的恐怖伴随宓飞雪的情绪而涌动,天地间的重压只凝聚在疯疫神披的诡物壳一诡身上,周围万物都没有任何察觉。

    疯疫神惊讶这般变化,祂外表的壳子不受控制的颤抖伏地。

    这种恐怖足以将低阶诡物彻底泯灭,之所现在还能完整呆在这里,全因这股意志不让它就此消失。

    宓飞雪依旧对此无知无觉,她只是很不满这个东西的不听话。

    “你以为我拿你没办法。”宓飞雪说。

    在这股恐怖降临之前,疯疫神的确是这样想的。

    就算异子轻松就能杀了祂的寄宿体又如何,祂有无数的寄宿体可以替换,随时可以卷土重来。

    诡物不知生死疲倦,人却会。

    最后赢的必是祂。

    “滚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