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识琅胸腔里跳动得厉害,腹下一团火烧得越来越厉害,本就同她分开了这些时日,他…想她想得紧。

    “怎么了主子?”

    阿梁瞧自家主子反应怪怪的,连忙凑过去瞧。

    没想到信纸顿时被反过来,重重拍在桌案上,吓得阿梁险些跳起来,诧异地看向面色古怪的谢识琅。

    “你去收拾收拾。”

    谢识琅忽然出声。

    阿梁愣了,“啥?”

    谢识琅嗓音莫名发哑,急声:“明早动身启程。”

    ……

    京城内雾中朗月生意仍然是好得吓人,玄光戴着帷帽,跟着伙计走上二楼雅间,里头已经等了一人。

    “阁下可是来自一品居?”

    玄光谨慎问了一句。

    中年男人转身,通体打扮不说富贵,却也很有商人的派头,他朝玄光拱手,很有分寸,“玄光娘子,久仰大名。”

    玄光回礼,“我也对贵店久仰大名。”

    男人谦和微笑,帮玄光倒了一杯茶,递到桌边,“娘子请坐。”

    玄光应声坐在了对面。

    “阁下可知我今日为何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