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婚纱是纪白重金买下来的,换下来后就让人送了回来。

    祝白芍愣了一下,就迅速明白了他的意图。

    她定定与纪白对视,声音柔媚动听,“好啊,哥哥你来帮我换。”

    嗓音媚如丝,甜如蜜,不娇嗲却柔媚,耳朵里好像有热风在吹,又好像是一根狗尾巴草在他耳廓里挠痒痒,纪白一下就被迷了心神,跟着祝白芍进了衣帽间。

    看着她捏着红色裙子背后的小小珍珠,缓缓拉下拉链,褪下长裙,她光滑、细腻,宛如完美玉石的脊背大片大片暴露了出来,与那墨色的头发形成了对比鲜明的水墨画。

    为了今天的绝美婚纱,她身上只穿了薄薄的法式bra,纤细的吊带支撑着薄如蝉翼的蕾丝面料,却难掩那波涛汹涌。

    自胸口往下,是楚楚的一把素腰,后脊微凹,在臀部又凸起了饱满的弧度。

    纪白喉结不住地滚动,看得口干舌燥。

    他一改平时冷淡从容的样子,像是一只随时爆发的野兽,眼尾殷红。

    也没有等她换上婚纱,纪白就从身后圈住了她,把她禁锢在怀里,胸腔中的感情汹涌。

    “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我知道。”

    纪白的手覆在了她的小腹上,声音喑哑,“我轻一点,可不可以?”

    这三个月,祝白芍很准时的大姨妈没来,纪白就隐约猜到了什么,也去医院做了检查。

    知道她怀孕了,他自然是一直憋着,顶多是隔靴搔痒,不敢深入。

    但今天是两个人举办婚礼的重要日子,他想……

    “好,你要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