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伤好了么?

    回到屋中,三娘一脸严肃圣洁地盘膝疗养去了,不能让人发现自己湿漉漉的。

    赵长河在面前擦着头发,随口问。

    三娘没好气地嘟囔:“让人静静休养行不行,走来走去的,话真多。湿头发乱甩,都弄湿我了……”

    赵长河看了一眼,你也没湿啊……....

    又往下看,不会是大姨妈来了吧?

    三娘恼羞成怒地遮了一下:“你看哪里?”

    “咳。”赵长河干咳:“我问你骨伤呢。

    “没好彻底啊,过于用力牵动得厉害的话还是隐隐作痛。一般情况不影响,如果激战的话还是会有所拖累。”三娘奇道:“怎么?觉得自己拳法精进了,想下克上了?”

    赵长河道:“我们的药用完了,这两天没想起这个,我刚才问了一下赖琦,人家船上有药啊.….

    三娘呆了一下,是哦…...

    赵长河取了一瓶药,坐在她身边:“我研究了一下,药效还是可以的,给你再敷点?大战将临,能多恢复几分算几分。”

    “哦。”三娘极为自觉地宽衣解带:“来吧。

    赵长河也极为自然地坐在身边,挑了点药膏就抹。

    与当初抹药“故意不小心”地擦过南半球不同,这一次抹着抹着,光明正大地在半球上乱摸,三娘都只是瞪了一眼:“认真点,再乱弄,闷死你!”

    “……”赵长河闷头抹药,物理闷头。

    三娘哭笑不得,揍了他一个暴栗,才让他依依不舍地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