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不同,冲突不大。不比圆性与他们的冲突,那才是真大。”

    赵长河叹了口气:“那只好我自己来了。”

    朱雀饶有兴致地在远处观望,她也想知道这货还能做些什么。

    却见赵长河忽地跃上屋顶,直奔刚才箭矢射来的方向。

    那边正聚着一伙弥勒教徒,在等观望王家门口的法庆是否被接待。转头就看见一条大汉手持阔刀,虎入羊群般扑了过来。

    狂刀乍起,风卷残云。

    距离最近的弥勒教徒还没来得及反应,头颅已经飞起,鲜血喷溅。

    “是赵长河!速速结阵!”一群弥勒教徒魂飞魄散,试图结阵自守,然而那大阔刀抡得跟风车似的,这点人结阵又有个什么用!

    “唰”地一身,一刀挥过,一名弥勒教徒连人带刀断成了两截。

    那边法庆身形一闪,神色阴沉地一掌劈向赵长河后心:“本不欲节外生枝,你还先来送死,那便留下吧!”

    “嗖!”一把禅杖由远而近,直取法庆头颅!

    法庆犯的最大错误就是,他以为圆性被骗得撤离,其实这和尚得了赵长河传音根本就没被骗,压根没走。当法庆去了王家门前,圆性已经率众悄悄绕了过来,反包围了弥勒教徒。

    “嗖嗖嗖!”一群和尚出现在屋顶,直扑战阵。

    法庆一掌拍开圆性的禅杖,神色冰冷:“你圆性未上人榜,便是折返又能如何?本座送你们一并归西便是!”

    话音未落,身后风声再起。

    一柄重剑似缓似急,直斩而来。

    司徒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