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迟迟微微一笑,在他脸上轻轻吻了一下:“你已经很强了,尤其对于看着你起步期的我而言,简直在见证一个奇迹的崛起。长河,你知道吗……”

    “嗯?”

    “男人的强大,也是一种另类的春药……如果你泯然众人,我不知道会不会抛弃你,即使不会,也只可能是居高临下地照顾着你,不会愿意被你这样把玩的。这么说你会不会觉得我势利?”

    赵长河摇头:“这不是很正常么……真要是那样,别说你抛不抛弃我,我自己也没脸见你。”

    夏迟迟顺着头发,低声道:“如果你强了,不仅是尊者的想法会变化,连此刻支着耳朵听我们说话的那个死腹黑兔子,你就算现在吃了她,她父亲也不会说什么。”

    崔元央:“……”

    “唐晚妆、岳红翎,现在是不是都处于一种居高临下的期许姿态?在我眼里,她们没资格……我尚宛转侍奉,她们何敢居高?”

    赵长河:“……”

    “要说期许,只有做为你大师兄的我,才能有所期许。我很期待,有朝一日,唐晚妆叩首跪拜、岳红翎小鸟依人,那又是个什么场景。”

    夏迟迟说着,终于正好了仪容,悠悠然下了床,随手在崔元央脸上掐了一把,在崔元央怒目而视之中,回首轻笑:“尊者传音,我得走了……我等着,你大步进入四象教,公然求娶圣女的那一天。”

    话音落下,人已消失在窗外。

    白衣挎剑,踏月而去。

    分明是个骄傲的剑客,哪里还有刚才宛转逢迎的妩媚妖女样子?

    崔元央呆呆地目送着,感觉这可能是自己见过最多面的姐姐。

    别说她了,就算是赵长河都觉得自己还没有完全了解夏迟迟。

    毕竟少年阔别,经历各不相同,自己如今都分不清人前的哪一面才是真实的自己了,何况迟迟呢……

    对了,眼前这只小兔子,岂不也藏了好几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