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河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温柔喂药的样子,小口小口地喝着,明明很苦的药,里面全是唐。

    “能多摸一下,再躺一个月也值……”

    唐晚妆作势要把药碗盖在他脸上,赵长河双手护脸。

    其实药已尽,唐晚妆顺手就把药碗搁在一边,愤愤地揪开他的手,取了块丝巾给他抹嘴:“现在就跟个不会自理的小孩一样了是吧,吃个药不会就算了,擦个嘴都不会了?”

    赵长河理直气壮:“我是姑宝,有姑姑在,还要自己干什么?”

    “谁是你姑了?”

    “出去问问谁不知道唐不器是我兄弟。”

    “唐不器这辈子也没这种待遇,你想和他一样是吧?那行,我去拿把扫帚……”

    “拿那个干嘛?”

    “唐不器从小就是这样被揍大的!”

    “……我又不是亲的,待遇不一样。”

    唐晚妆恶狠狠地把丝巾在他嘴上旋了又旋,摁得他“唔唔唔”的再也犯贱不出声,才心满意足地收了丝巾,想要起身收拾。

    刚刚站起,手腕就被拉住了。

    转头一看,赵长河眼睛亮晶晶的,一副舍不得你走开的样子。

    唐晚妆心里也软软的,柔声道:“好啦,真跟小孩子一样。我就收拾一……”

    话音未落,手腕上大力涌来。

    唐晚妆没有抗拒,“顺势”栽进了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