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让以为元明空没有听懂他所说的,只好一把抓住元明空的手腕,将他拉回屋子里,然后叙述起刚才发生的一切。

    元明空一开始还听得极为认真,但越到后来,脸上的就止不住地浮现出了笑意。

    不过他还是很有耐心的等赵让全部说完。

    虽然他的叙述有些颠三倒四,很多细节还有重复,可元明空还是从中理出了头绪。

    无非是一个国字脸的中年人,趁他睡着时,潜入了房中。接着又说了许多莫名其妙的话,然后就突然消失不见了。

    在密闭的环境中待久了,出现幻觉是正常的。

    刚才元明空躺在床上也做了梦,并且梦得极为真实。不过他没有梦到这里的事情,而是梦到了大威北境的皇宫,梦到自己的父皇生了重病,已经快不行了。正要龙驭宾天之际,内侍来传他觐见。

    梦到此戛然而止,醒来后元明空心里有些空落落的,这才想出来走走,结果就看到赵让丢了魂儿一般,站在院门外。

    料定他定然是和自己一样,元明空并未认真对待。

    “不!绝对不是!”

    “他还让我传话!”

    赵让极力否认,脑袋摇晃得像是拨浪鼓。

    见自己这兄弟还沉浸于其中无法自拔,元明空也无可奈何,便附和着说道:

    “他要你传什么话?”

    找让一字一顿地回答道:

    “二十年望北。”

    元明空脸上的调笑顷刻间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