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瞒瘪着嘴:“阿云,别这么悲观嘛!人一定要有梦想,我就觉得自己有宗师之资!”

    庭院内,谢廉正在垂钓。

    这似乎已经成为了他的一种习惯。

    见到谢述回来,谢廉漫不经心地问道:“你觉得太后如何?”

    谢述:“风韵犹存。”

    谢廉:“董承呢?”

    谢述:“国之栋梁!”

    谢廉嘴角略微抽搐,强忍着拿鱼竿暴打谢述的冲动,压了压火气,看向谢述手中的请帖,意有所指:“玄弘均那老东西最爱说教,满嘴的仁义道德,慷他人之慨,你可得离他远点。”

    谢述:“那这宴会,我去还是不去?”

    谢廉提了提鱼竿,从上面挂了一小坨鱼饵。

    谢述:“晚辈明白!”

    谢廉吹胡子瞪眼:“老子还没说呢,你明白个屁!”

    他话锋一转。

    “你想和谢朗天打擂台,我不管,反正老子也没几年活头了,谢家如何与我何干?交给你,总比交给谢朗天那个畜牲强。

    谢家的龙头杖我可以给你,但朝廷那边能否给你黎阳牧的头衔和南下讨贼的旨意,得你自己去想法子。”

    谢廉顿了顿,又道。

    “太后心思多,但毕竟是太后,想获取她的信任不容易;至于董承,你说的不错,他确实国之栋梁,大方需要他,也离不开他,正因如此,他才是反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