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棠现在在哪?随我一同去看看他。”

    抱月一想到他身上的红疹,还是有些不安。

    “小姐,还是待大夫看过后再去吧?”

    “无碍的。”江玉瑶道。

    抱月见江玉瑶都去了,也只得跟了上去。

    裴行修刚刚是在偏房换衣,因而也暂时被安置在了明堂的西偏房内看诊,江玉瑶穿过门前的抄手游廊又转了个弯就到了。

    大夫正巧刚给裴行修看完诊正要准备离去,江玉瑶心念一动,拦下了大夫引他至一边的抱厦轻声问:“大夫,他身上的疹子是怎么回事?”

    江玉瑶虽然已经通过羊乳这件事认定了阿棠就是沈玉棠,可她如今多疑惯了,见了大夫不免又要再问一遍免生错漏。

    大夫道:“他身上的疹子看着吓人却没什么大碍,应是服用或是接触了不该接触的东西。”

    江玉瑶的心彻底放回了肚子,外祖父的信中言明。

    玉棠哥哥自幼就不能服用羊乳,服之便会生红疹。

    世上可能会出现相似之人,但绝不会再添上相同的病症。

    阿棠,确是沈玉棠无疑。

    “我知道了,多谢大夫。”

    大夫摸了摸胡子,道:“这小子也够倒霉的,上次的伤刚好,这次又生了红疹,这红疹虽不致命,可最是磨人,痒起来能叫人痛不欲生。”

    “对了,他现今可恢复记忆了?”

    江玉瑶摇摇头:“他若是恢复记忆,也不会不记得自己需要避讳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