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亦是望向院中正与于世打叶子牌的阿默。

    她谨慎摇头道:“人是怪异了些,但绝不是痴傻之人,打叶子牌时眼神灵动,似是在心中计算着什么,毫无痴傻之症。”

    我颔首赞同。

    从我这些日子的观察和直觉来看,这个阿默可不是个痴傻之人。

    不仅如此,偶然一次,我发现她盯着流苏手中的话本子,在旁偷偷看得甚是入神。

    流苏翻页,阿默的视线则也与流苏同步而动。

    所以,阿默是识字的。

    一个痴傻之人又怎会识字?

    正巧那边的叶子牌打完了,于世起身要去做晚饭。

    “流苏。”

    “奴婢在。”

    我命令道:“找个借口,去试试阿默的女红如何?”

    流苏领命而去,我和木槿则站在窗前瞧着。

    院子里,流苏端着针线篮子走到阿默身旁,“阿默想不想绣个帕子送给侯爷?”

    阿默半垂眸眼,起初是神色倨傲地觑了眼流苏手中的绣棚。

    她思索了半晌,贝齿微露,欣然笑着点头答应。

    流苏便拉着阿默,在大树下的矮榻上坐下,一起绣起了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