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西池面色一喜,那不是说还有两刻钟不到就要生了?!

    且再等等看,此人说的是否是真的。若到时没生,一定将此人抓捕起来,毕竟骗人都骗到他这来了。

    两人安坐,丫鬟时不时添茶。

    赵西池旁敲侧击询问着何言信的背景来历,何言信也在为后面的重头戏做铺垫。

    “我在山中学的是看相听命,虽说比不上师父和一众师兄,但也是颇有成就。今日也是与大人有缘,不妨帮您算一算。”

    如果不先做好铺垫,让这位知县彻底信了他,那后面所说的那些他一定不会信,还有可能会把他直接抓起来。再把自己背景来历说的神秘一些,也好让对方忌惮。

    赵西池正着急呢,哪里有功夫听他算命?

    但干着急也没用,后院有专业的大夫在,自己帮不上忙,不如听听这人怎么说。

    “我观大人也是出身于大家族。已有一子一女,一十七,一十五。长女该是成亲了吧?”

    赵西池点点头,女儿是去年前成的亲。儿子没随他外放,留在京城读书,婚事定在后年开春时。

    “唔……不错不错,您这女婿姓陆?年十九。吉星高照,后年下场必定榜上有名。后代繁盛,明年就要给您添个外孙。可谓是双喜临门。”

    原主前世去了京城,正赶上放榜。在一旁听人说这届进士那谁谁,他岳父被牵扯进了齐王谋反案。好在已查清楚,否则今天金榜题名时可能就没他的名了。

    于是心生好奇去了解一番,发现这位进士的岳父正是他们县城的赵知县。

    不过原主守礼,虽说行动不受限,但不该去的地方从不去,比如说人家的后宅那些。

    也就是他飘零的那五年忙着找方法寻死,没刻意去了解太多事,否则何言信都可以直接去支个摊帮人算命了。

    原主只在知县女儿出门时见过她几次。所以何言信仅仅知道个大概,只能着重讲了他的这位女婿。

    知县家里倒也去看过,赵家在京城可是书香门第,让原主长了不少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