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犯浑,非要去拉她出门。结果被痛打一顿,丢了出来。

    到最后他只记得,她靠在那个身子快有她两个大的男人身上,娇弱的哭诉着她自己的无辜。

    至于为什么他这个名义上的“小舅子”会被打?

    做妾的,能算得了什么呢?他可算不得正经舅子,哪里能叫人平等对待。

    秦天荣其实不是不明白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只是以前不愿意承认而已。

    这顿打把剩下的情丝打断了,脑子也被打醒了,回家收拾收拾就带着父母离开了那。

    秦天荣把秦母扶起来,给她喂药。期盼着这病能快些好起来,心中还在想明天去城里找活做的事。

    官府给发的粮最多只能吃半个月,接下来只能靠自己了。

    “回来了?”何言信今天没有出门,在家跟周际川一起抄书。

    他用不惯毛笔,原主的字写得也不是太好。

    还是宋叶箐看后给了他一支钢笔,才不至于写废太多纸张。

    “好字。”她看后,赞叹了一句。

    “那是自然。”何言信得意笑笑。毛笔字虽写不好,但他的钢笔字可是苦练多年的。

    因为他的父母也写得一手好字,所以对他们兄弟俩自然严格。

    等他写完这篇,宋叶箐才开口把他从书房喊出来。

    “我刚刚遇到了一个人,不过你不认识。”

    她把之前在康佑镇遇到“秦哥”的过程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