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常山到时,周际川已经基本退了烧。他差点以为何言信之前说的那么严重是在唬人了。

    可当时看他那个样子不像是在作戏。

    一问之下,才知道是吃了一种专门退热的药丸。

    想来应该是对方那个会医术的娘子配的药罢。

    秦常山对宋叶箐在村里给人免费看诊有所耳闻,心中倒也敬佩,有些自愧不如。

    他并不像王大夫一样,认为女子就不能在医术上有所建设。

    可对于免费看诊这事他没有亲自去看过,并不清楚宋叶箐的水平在哪。

    现在看来,对方居然能配出这种迅速退热的药丸,确实不简单。

    由此可见这个小娘子应该是有真本事的。

    可惜对方好像出远门了,否则他一定要就退烧之法虚心向对方讨教讨教。

    何言信会吃药,可他也不懂退烧药的原理啊。

    于是他笑着道:“这药是我家娘子拿出来的,恕我愚钝,不懂其中之理,无法给您解疑答惑。”

    秦常山却不赞同他说的愚钝。

    “人常言道:术业有专攻。何郎君不懂药理不过是平常事,你定是在其他方面有所建树的。”

    何言信失笑,目前来说他的事业还没起步,还真说不上什么有所建树。

    但他还是拱手道:“如今虽建业未成,但还是借您吉言了。”

    秦常山捋着胡子,点点头道:“建业未成只不过是暂时的,这些事急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