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又怎了?"

    朱标气呼呼别过脸去,"问十一叔!"

    朱椿答道:"徐辉祖刚刚派人送信,苏州又出大事了!"

    朱允熥心中一惊,"又出什么大事了?"

    朱椿将苏州府衙遇袭的事详详细细说了一遍。

    卧槽!这是要造反啊!

    朱允熥连珠炮地问:"这些人也太猖獗了!徐辉祖有没有事?陈?有没有事?尹昌隆有没有事?"

    朱椿回道:“徐辉祖无事,只是受了些皮外伤。陈?和尹昌隆也没事,不过苏州府衙的官吏死伤不少,乡绅也死了不少。现在苏州常州人心惶惶,连南京也人心动荡。”

    朱允熥愤怒地拍案而起,“这些乱臣贼子,竟敢公然袭击朝廷命官,真是无法无天!”

    朱标深吸一口气,说道:“此事非同小可,关系到朝廷的颜面,必须彻查到底,将幕后黑手揪出来!"

    朱桢道:"皇兄,臣弟倒是认为,这次袭击苏州府衙另有深意。"

    朱标问道:"什么深意?"

    朱桢答道:"皇兄不妨想一想,如果歹徒存心和朝廷撕破脸,首当其冲应该袭击徐辉祖,然后是陈?和尹昌隆。"

    "但奇怪的是,他们三人都没有什么事。"

    "因此臣弟猜测,这次袭击是对朝廷的一次警告,目的是阻止朝廷核田归税。"

    "如果朝廷停止核田归税,就可以相安无事。否则,就会有更大更猛烈的行动!"

    朱允熥眼神犀利,“父皇,六叔言之有理,儿臣刚刚收到一封信,就是警告儿臣,如果继续推行核田归税,就对儿臣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