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想了想,道:“今岁太学将有策试,可允彼辈入太学参试。为师者,每科留一两人吧,弟子之数,可蔡师视情况而定,至于其余弟子若愿留下者,需入他科。蔡师以为如何?”

    虽然为乐松说了话,蔡邕对乐松这么明显的厌恶有些出乎刘辩的预料。

    “臣并无异议。”蔡邕答道,只要能通过由他出题的策试,他为何要反对呢。

    刘辩补充道:“朕今日所言,并不全面,鸿都门学最终要设立几科,还需多加思量考证。”

    他感觉自己未来的日子要不好过了。

    倒是把这件事交给蔡邕来主导,会不会最终把事情做歪,刘辩还是有些疑虑的。

    至于成果,时间能够证明。

    他对于古代粮种的印象倒有一个占城稻,可如今交趾部的最南方已经到了后世的越南,也没听说有什么高产的良种,大概率是还没被培养出来。

    蔡邕面对刘辩的请求,立刻答应道:“陛下有令,臣责无旁贷!”

    准备等到鸿都门学走上正轨的时候,去给一些意见。

    一时间,君臣俱欢。

    当然,要让他辞官而去,他肯定是舍不得的。

    仿佛多跟乐松说一句话就算脏了他的嘴一样。

    但除了蔡邕,又有几人能在短时间内为鸿都门学招揽有足够天赋的学生呢。

    玉米、番薯、土豆更是想都不要想,就算现在刘辩有一支能够远洋航行的船队,能够探索到美洲等地,这些作物究竟演化到了何种程度都还两说呢!

    兴奋之余,他又看到乐松,马上想起来还未完成的弹劾,继续道:“陛下,臣以为乐松不宜再居于门学祭酒之位。”

    蔡邕虽还觉得有些遗憾,但整个鸿都门学都到了他的手底下,倒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