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安低头看着腹部的素手,低头答道:“这是两年前,臣与草原的勇士打斗之时所受的伤。”

    周尧摸着一寸长的疤痕:“当时必定很凶险吧?”

    沈清安细心将她头发拢在耳后,神色淡淡回道:“其实还好,那场战役胜利了,杀臣的那位勇士死在臣的枪下。”

    “后来草原人很长一段时间不敢来犯。”

    周尧缓缓收回手,语气带着肯定:“有你们父子,大晟才能如此安定。”

    沈清安小心翼翼地扣住她的手,认真道:“臣不论是不是陛下的人,也是大晟人,定然安定大晟边疆,绝不会让外敌入侵。”

    周尧嗯了一声,她自然知道,不然也不会重用沈家,更不会让他们父子共同执掌大军。

    晚间,两人回到县衙后院。

    周尧沐浴更衣之后,坐在床边翻阅着书。

    沈清安洗完走出来,自觉上床,躺在身侧道:“听闻您今日将县丞划伤?”

    周尧翻了一页书,满不在乎道:“今日只是划伤,明日,朕要他的命。”

    沈清安听见她这句话笑了笑:“那您也太善良了。”

    周尧闻言笑出声,将书递给他:“其实朕也是这样觉得。”

    沈清安拿过书,看了一眼,微微抬眸:“居然是兵书?”

    周尧示意他靠过来:“是啊,活到老,学到老。不过这些对于你来说,算是纸上谈兵。”

    沈清安靠着她,嗓音温和回道:“您是在忧心如今云国与周国恐联合?”

    “没想到清安还有如此敏锐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