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述正要调笑程煦今天怎么这么主动,结果他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卡在了喉咙里。

    这实在是……

    白述有些愕然地看着程煦半褪下来的道袍外衫下掩盖不住的美景,就算他与程煦已经结成道侣那么多年,程煦只有被他撩拨得性瘾发作的时候才会毫不掩饰地吐露出各种放浪的字句来,却从未想过会有程煦穿成这副模样来见自己的一天。

    白皙的身体仅仅只用淡色的纱衣遮住双乳和私处,不,甚至不能说是遮住,只是虚虚地搭在肌肤上,根本起不到任何遮挡的作用。

    艳红的乳头上隔着布料也能透出淫靡的成熟色泽,两个乳环被一根链子串联起来,最后系在漂亮的脖颈之间,只要程煦稍稍仰头,就能够清楚地看见两颗如葡萄似的乳头被拽得向后,乳环上的铃铛也铃铃作响,与溢出奶水的奶孔相得益彰。

    身下更是淫靡至极,那阴蒂环也被用同样的方法穿上锁在纤细的腰间,只要程煦动一动腰,那粒肥满多汁的蒂籽就会因为扯动而发颤,似乎下一秒就会飙出一股甜蜜的汁水。

    程煦之前被入魔的自己强迫凌辱,之前这种类似的淫具给他留下不少的阴影,白述虽然也想过要这样在床上亵玩一番程煦,终归是担心程煦害怕所以并没有这么做过,却没有想到程煦今日自己主动戴上了这副情色镣铐来。

    程煦心里没有想那么多,他纯粹就是看不惯许情缠着白述,所以这次他特地挑许情来找白述的时候进来。只是进来的时候,程煦自己心里也没有什么底气——白述要他的次数和强度没有减弱,甚至还有愈演愈烈之势,可他弄不清楚,白述如此究竟只是沉溺于这具身子还是其他。

    “相公,你疼疼我罢…”

    美人示弱总是带着一股楚楚可怜的意思,他摸索着抓到了白述的衣角轻轻地扯了扯。

    这还能忍吗?

    白述缓缓地将程煦压倒在床上,他的唇从程煦的耳垂开始缓缓舔吻起来,手掌也不安分地将程煦挂在臂弯上的厚重道袍脱了下来。

    程煦被弄得浑身发热,喉咙中也伴随着意义不明的哼声,小腹无节奏地收缩起来,细链牵扯着肿胀的阴蒂,丰厚的肉唇逐渐向外撇开,肉缝里溢出一点点透明的水液。

    “呜……哈啊……不要……不要这么舔……”

    他的唇瓣贴在程煦的肩头来回地舔舐,随后伸手掀开纱衣,两指捏住那个硬挺的乳头用力向外拉扯。

    “别……别捏……哈啊!”

    白述只当是没有听到,他用力拧动那个柔嫩的乳尖,牙关上下一合咬住了程煦的肩膀,声音模糊不清,却问了一个让程煦浑身红透的问题,“阿煦,跟师尊说说,这些东西你是怎么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