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虫是他在程煦还未受伤之前下的,是苗疆的催情玩意儿,非得要下蛊之人的精液方可缓解,否则便是日日绞痛且催着情欲,叫人生不如死。

    他原本在意程煦便是因为他肖似自己年少时的意中人,更不会怜惜,他既厌恶程煦淫荡,又喜欢见他那副轻贱骨头跪在自己面前求欢的模样。

    只可怜程煦一腔情热捧过来却受尽了折辱。

    程煦又是个惯会忍的,这蛊虫一日两次发作,他晓得白述不喜自己淫荡,受伤之前倒真叫他生生忍住了。

    白述三步并做两步将人从轮椅上抱起来,程煦已然是有些昏沉,瘦弱的胸膛急急地起伏着,却不肯漏出一句痛声来。

    他又想起那日程煦无知无觉地躺在清华殿里,好不容易稳住的情况还未让拔毒的他休息一会,只见程煦按着小腹,无知觉的双腿瘫废在床上,抽噎似的痛叫着说疼,浑身颤抖,连呼吸都有一下没一下地轻了起来。

    他当时就慌了起来,不过到底还是稳住了,清净的灵力顺着探查下去便发现了蛊虫的存在,他这才想起来还有这回事。

    不过是一时兴起的折辱虐待,如今反倒是要成了程煦的催命符。

    他护着程煦的心脉,手指抽插那处湿透的密处,程煦的声音便变了调,又软又腻,很容易地便将阴精泄了白述一手。

    白述头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懊悔,程煦的身子明显不太能承欢,却被蛊虫折腾得生不如死,他小心翼翼地插进那个窄小的雌穴,若非他的灵力护着程煦的心脉,怕不是刚一进去程煦便会因为这巨大的刺激昏死过去。

    程煦无知无觉,一口湿穴反倒是咬得很紧,白述哪有什么旖旎的心思,更不敢折腾他,草草泄在程煦身子里便拔了出来,程煦的状态便肉眼可见地稳定了下来来。

    约莫是因为程煦身子弱,蛊虫的发作频率也不如同以往,养病这一个月内,倒也都相安无事。

    程煦的头无力地靠在白述的胸口,他的手指紧紧抓着繁复累重的衣服,死死地按着小腹,脑中昏沉一片,却仍是记得白述不喜欢自己喊出声音来——他晓得自己不过是个替身。

    越是压抑折磨得越是厉害,只白述将他从书桌前抱到床上这短短的距离,程煦已经是出了一身冷汗,身下雌穴不住痉挛抽搐,一股股流出淫液,内里绞痛越演越烈,不断惩罚他未曾讨好蛊虫的主人,胸口闷痛更甚,让他连抵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白述只觉得怀里的人越发安静,心头剧烈一跳,只见程煦唇色苍白,牙齿将唇瓣咬得紧紧,搭在小腹的手指有些无力地松开,似是用完了所有的力气。

    他急急忙忙将人放在床上,灵力如同溪流汇聚在程煦的心口,让他不至于因为隐忍复发心疾,他看着程煦因为忍耐而不断用力咬着唇瓣的牙齿,心头怔痛,只喊道,“阿煦,没事了,喊出来。”

    “痛……好痛……啊…好热…好难受……”程煦松了口,无意识地叫了起来,他面色泛着不自然的潮红,一双废腿连合拢摩擦都不行,他软绵绵地喊了起来,“师尊……救救我……呜…肏肏阿煦……阿煦是师尊的母狗……师尊…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