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跟你说过,惩办稚奴要在暗门内进行吗,你为什么要三番两次扰乱集市秩序?”

    流沙集市是冕月国的门户,扰乱集市秩序是重罪,要不是有景家庇护,他景渊早被国师抓去制成烟引了

    景渊听闻兄长声声质问,像做错事的孩子一般,嗫嚅着:“是,是我不该违了兄长的意,我,定再不会有下次。”

    “最近我忙的焦头烂额,国主病危,国师下了死命令,让我等不能将消息透露出去,自打上次那事发生以后,国师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风吹草动都要亲自过问,哎”景焕的声音里透着深深的疲惫。

    无歌心下暗暗吃惊,听两人言下之意,怎么这玲珑阵的沙漠里竟还有一个国吗?!

    “这人什么来历,你打听清楚没有。”景焕问道,他从谭婆婆那得知,今日流沙集市里可是来了“贵客”。

    景渊摇了摇头,暗暗咬了牙:“我让烟师探了,不过就是个废物。”再说,这人竟敢折辱他,管他什么来历,就是天大的背景他也定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景焕扫了一眼地上跪着的无歌,思虑了片刻,转头对景渊说:“你且随我来,我有要事要与你交代,夜深了,这人你明天再处置罢。”

    景渊不敢反驳,只能恨恨的跺了跺脚,跟着景焕退出了牢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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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走后,无歌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这两人由始至终没提起过竹子,看来,竹子没跟她关在一个房里。

    不久前,在集市上,无歌被景渊的从卫按在地上不能挣扎,竹子急的从人群里窜出来阻拦,然而他一个没了法术的小屁孩,哪能斗得过训练有素一身腱子肉的十几个大汉。

    就这样,两人连同那个稚奴女子一起被抓进了暗门里。

    “你,现在能说话吗?”无歌知道她身边还有一个人,那就是她冲动救下的稚奴女子。

    方才还在哀嚎的女子,现在似乎已经咽了气,没有半点响动。

    牢房里空气发霉,阴暗潮湿,实在想不通这大沙漠里哪来的这么多水。

    无歌左思右想,心中有了一个主意,但她不知道可不可行,她需要稚奴女子的帮助:“我现在说的话,你听好了,我可能要消失一段时间,具体多久我不知道,但我肯定还会回到这里来,眼下我只有这一个法子能救你我,但是,他们要是发现我不见了,一定会去为难我的朋友,你要做的就是尽你所能拖住他们。你若听到了,就应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