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还是很痛,她怀疑可能伤了筋骨。

    发完信息,她出了房间,找人重新开了一个房,然后安静的等着桑晚。

    桑晚来的时候,在门口正好遇上了准备离开的陈宗辞。

    陈宗辞看也没看她,自行上了车。

    桑晚看着他的车子远了,直接把经理领出来,问了一下情况。

    经理说,陈宗辞是九点半到的,到了以后就叫了迪迪去房里,待了差不多十分钟。

    然后陈宗辞让经理在门口等着,若是看到周稚京出来,就以桑晚的名义把她带过去。

    桑晚经理的话复盘了一遍后,问:“那京京是什么时候来的?”

    “好像比小三爷要早个二十分钟。”

    “京京是一个人?”

    经理摇摇头,不说知道,也没说不知道。

    但就是缄默不语,像是一个秘密。

    桑晚也不管那么多,先去找周稚京。

    她这会坐在床边发愣。

    “你来怎么不叫我呢。”桑晚将装衣服的袋子放在柜子上,走到她身边,“喝酒这种好事不叫我,你真不够朋友。”

    周稚京抓了两把头发,缓和了心情,说:“走,现在请你喝也不晚。但咱们换个便宜点的地方,行吗?”

    “当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