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月后,缇春结束了为期三个月的学习,走出书院的那一刻,她宛如一只重获自由的鸟儿,从身体到心里无一不感到舒畅。
“姑娘!”阿覃大喊一声,缇春望过去,面上一喜,又见她旁边站着个熟悉的身影,笑意便愈加深邃。
“你回来啦!”缇春像乳燕一般扑过去,站定在宋珩的面前,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
“嗯。”宋珩应声,自上次一别,他二人已两月未见,缇春心下存了好多话想要问他。
阿覃见他二人眉来眼去的,很是不满,她挽过缇春的胳膊,强行在缇春的面前刷了波存在感:“姑娘!你理理我呀!我们也好久没有见了!”
缇春无奈地戳了下她的额头道:“我们哪里有‘好久’没见,我们前几日明明刚见过。”
书院允了每个学生的家人每隔一段时间来看望他们,看望的同时自然会给他们带不少东西,阿覃每次来见缇春都要装上好几车的东西,搞的缇春从一开始的一间寝房,最后扩充成了一个院子,十分惹眼。
阿覃却不依,她就是不高兴缇春第一个打招呼的不是她,晃着缇春的手道:“我不管,反正你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想你想得紧呢。”
缇春连忙连番好哄,迟鹰提议一起去金月酒楼吃个饭,一来给宋珩接风洗尘,二来庆贺缇春终于短暂地脱离苦海。
用完饭回去的路上,缇春终于知情识趣地拉走阿覃,让缇春和宋珩单独待着好说话,缇春也没跟他客气,欢欢喜喜地拉着宋珩上了马车。
“怎么样,此行可有收获?”
自上次缇春告诉宋珩从路百川那里得到了地址以后,她就再也没有收到关于路百川的消息,因而她十分好奇,路百川勾结胡部的罪名到底坐实了没?
宋珩坦诚地说道:“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
缇春不解道:“这是何意?”
宋珩根据他最新搜集到的消息来看,路百川恐怕是被构陷的。
缇春万分惊讶:“构陷的?你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