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如意抿了一口茶,淡淡的苦涩,“跟丽玲没话说,跟你不想说。”

    要不是乔喜乐的生日非要她过来,她也不想来找不痛快。

    整个乔家除了贵叔,一个会说话的人都没有。

    瞥见她拿起茶杯的右手缠着纱布,乔河问,“手怎么了?”

    乔如意随口,“不小心划了一道。”

    应该也快结痂了。

    乔河面色严肃,“这么大人了,做事还这么冒冒失失。”

    乔如意嘲讽一笑,“你是关心还是责怪?关心的话就不用了,十几年来也没见你关心过我几次。责怪的话就更别开口,你没资格。”

    从她十岁起,她是冷是暖,是饱是饿,就跟乔河没了关系。

    乔河的面色垮了下去,温怒道,“你这性子就不能改改?”

    乔如意不温不火地反问,“我性子怎么了?你如果觉得我性子有问题,你怎么不想想是不是你的问题?”

    乔河将手中的茶杯重重地掷在桌上,杯中的茶洒了一桌。

    “我看你嫁给凌澈之后,这脾气更差了!”

    乔如意刚想反驳,丽玲阴魂不散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哎呀,老公你可别生气。”

    丽玲扭着身段过来在乔河身边坐下,赶紧端上茶杯递给他,话头却是对着乔如意,

    “如意你看你,一回来就惹你爸爸生气,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