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

    顾云嗔眉峰微挑,看着司喃意的眼神里噙着几分笑意。

    司喃意诧异了下。

    然后猛地想起城郊的那块地皮,再次看向顾云嗔时眼睛瞠的滚圆,眼里满是惊讶与不解。

    他明明说过叫她不要犯傻。

    他还一次次提醒她记得吃药,不给自己留有任何后患。

    司喃意一直认为,顾云嗔是这世上最不可能娶她的人,可现在突然告诉她,那块价值几十亿的地皮是聘礼?

    “顾云嗔你在开什么玩笑?”

    “我像是在开玩笑?”

    顾云嗔表情严肃,语气也充满了笃定,丝毫不像是在开玩笑。

    可他越是认真,司喃意就越是不敢相信。

    她狐疑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分明和她认识的那个顾云嗔一般无二,可就是觉得他变得自己都不认识了。

    “聘礼你已经收了。”

    司喃意心底猛地一颤,不可置信的看着顾云嗔:“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说完,司喃意便上了车。

    顾云嗔受着伤,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开车,司喃意本能的坐进了驾驶室内。

    一路上她都没有再说任何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