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尽量保持对她的监督,但是跨国有难度,别有太高期待。”周展说完埋头去敲键盘了。

    郑秀雅也在继续忙自己的事。

    过了一会儿,周展从抽屉里掏出一包溜溜梅,往嘴巴里塞一颗,其他的全给郑秀雅送过来,“头儿,你跟唐医生,昨晚上真的......”

    郑秀雅翻了眼睛,“问这么清楚干嘛?几个意思?”

    周展嬉皮笑脸道,“我能有几个意思,请你吃梅子。”

    郑秀雅瞄一眼,“溜溜梅?酸吗?”

    周展一语双关,眼神藏匿着失落和悲伤,偏偏笑容轻松,“酸,非常酸,倒牙。”

    郑秀雅剥了一个放嘴里,“不酸啊。”

    周展有气无力的笑笑,“酸的在我嘴里。”

    ——

    大夏医院。

    洛寒下午依然没什么事儿,除了喝茶就是看书,实在闲的没事做就去外面散散步,过上了退休的生活。

    唐靳言则在分析病人的排异现象,经过一上午加一顿午饭的时间,他将病人的整体生命体征做了详细的记录。

    越看越觉得不正常,最后带着一叠资料找到了洛寒。

    医院一楼的咖啡厅,唐靳言把记录了密密麻麻文字的检查报告给洛寒。

    上面有中文有英文,洛寒看了一遍,黛眉颦蹙,“阿司咪唑......他体内怎么会有这种药?现在已经不用这款药物。”

    唐靳言点头,“是,我知道现在不常用,所以药物在病人体内潜伏了至少有半个月了,估计做检查的时候也没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