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卷着被子翻个身,一把将盖在高景安身上的唯一被角给拽走了——

    舒舒服服的把自己的挟裹在被窝里,愣是有本事把自己包成大粽子,发丝凌乱的盘绕在脸上。

    完蛋了完蛋了,一定是太久没有找女人,饥不择食,饥不择食啊,可是再怎么饿也不该对楚洛寒的人下手吧?

    不对,是他被人下手了?

    可是说出去谁信?他要是不主动,女人怎么可能强得了男人?

    好凌乱!高景安也喝了不少,他昨晚上干了什么自己也不大清楚了。

    高景安进行了长达三十分钟的思想斗争,最后决定赶紧穿好衣服,走人!

    将自己收拾整洁,高景安回头瞄一眼还在沉睡的小姑娘,暗骂她是个流氓,同时骂自己是个禽兽!

    流氓都不放过,不是禽兽是什么?

    思来想去,高景安掏出皮夹,把里面的现金全部掏出来,他输了不少,身上的现金只有寥寥几张百元大钞。

    三百块,是不是太寒酸?

    总比没有强吧?

    高景安留下钱,又写了纸条,“这些钱,你记得买药。”

    搞定之后,高景安走出酒店。

    几十分钟后——

    周若琳迷迷糊糊的张开眼睛,伸手捂住额头痛苦的嘶叫。

    挣扎片刻,她终于看清楚了自己的所在的位置,可身上盖着被子,身上却轻飘飘的,空荡荡的,没有任何遮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