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了。

    眼下,这几位那还是活跃得很,导致他们被依法处理的契机也远不曾出现。

    甚至于,在卫江南的记忆中,张庆文也从未担任过青山省长,更不存在卫江南给青山省长“支招”。

    历史的轨迹,早已面目全非。

    卫江南在此时去林阳就任青山省政府督查室常务副主任,更是和历史轨迹完全不合。到底会在青山经历些什么,他连一点“预感”都没有,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将卫江南沉默不语,连城玉还以为他在为林阳之行担忧,便笑着说道:“书记,也没什么好担心的,无非就是斗争罢了。”

    “书记刚才说得好,心底无私天地宽。”

    “我们无欲无求,没有任何把柄,早已立于不败之地。该紧张焦虑的,是他们不是我们。”

    卫江南笑着说道:“我倒也不是担心,只是想着,要从何处着手,怎么打开工作局面。”

    “到了林阳熟悉一下情况再说吗。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说得是。”

    两人边说边走,很快就到了县委大院,挥手作别,各回各家。

    卫江南当了县委书记,自然没有那个县委办主任敢跟他说,县委大院里边没有三室一厅的处干房了,只能委屈卫书记继续住单人宿舍。

    只是卫江南觉得,他反正还没结婚,住太大的房子实在没有必要,所以也就懒得搬来搬去的,依旧还是住在原先的宿舍。

    回家之后,赵玉将房间收拾得整整齐齐的,给他泡上一杯热茶醒酒,自然而然地随口说道:“姐姐吩咐的,酒要少喝。现在年轻底子好,喝点酒没事。将来年纪大了,有你遭罪的时候。”

    当起监督员来了。

    关键还是那么天经地义,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