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口,她才惊觉此话令人遐思,遂捂了唇。

    夜翊珩低沉轻笑,语含兴味:「你想到了什么?」

    「没想到什么呀。」

    「那捂嘴作甚?」

    黎语颜思忖,道:「房中虽没点灯,但窗开着,怪叫人害怕的。」

    此刻天色已暗,从外头望进来是瞧不见什么,更何况浴桶有屏风遮拦。

    而坐在浴桶内的人,可越过屏风两端缝隙从窗户看沿岸风景。

    纵然如此,黎语颜还是觉得莫名心慌。

    昏暗中,夜翊珩双手伸到她腋下。

    她推着他,惊呼:「啊,你做什么?」

    男人直接将她提起抱在了自个腿上:「你不是害怕么?孤护着你。」

    黎语颜浑身僵硬,完全不敢乱动,说话声更是结结巴巴:「那个,我,我,我是觉着窗户敞开,虽说房中没有点灯,外头也没人走动,但心底还是怕。」

    此刻被他这么一抱,肌肤相贴得她更怕了。

    她方才跑时出了微汗,身上凉快,而某人身体竟然滚烫。这般坐他腿上,使得她适才喝下用来壮胆的酒水一下子消化了干净。

    她很怂。

    夜翊珩拍拍她的后腰:「你先坐着,孤去去就回。」

    话落,他将她的身子挪开,出了浴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