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翊珩耳力好,前头两人再怎么小声,他都听见了,听某女说随他,他心情瞬间好了不少。

    到底是他的妻,还是时刻想着他的。

    不多时,三人一前一后地进了百里朔的书房。

    看他们过来,百里朔搁下手中的奏折,命人搬来几把交椅。

    夜翊珩慢条斯理地坐了,黎语颜与百里峥嵘却是站着。

    百里朔吃惊道:「怎么不坐?」

    百里峥嵘拱手:「父皇,儿子与姐姐觉皇子所有问题,想父皇准允查皇子所!」

    百里朔沉痛道:「往些年也查过皇子所,从屋顶到墙壁家具全都查过,没问题。」

    黎语颜道:「南甸皇上,我想将皇子所掘地三尺。」

    「女娃娃,你是不是有什么高见?」

    「高见倒没有,不过掘地三尺或许可以发现问题所在。」

    她此刻并未将话说满,毕竟还没查清楚时,谁都不知道结果。

    百里朔叹了气,握拳捶打自个胸膛:「朕这个父皇当得无用,夭折多少皇子,到如今还没一个定论。」

    皇子所是他最不愿揭开的伤疤。

    将皇子所封了,他可暂且将那种伤痛封存。

    如今要查,无异于伤疤要重新揭开,这种痛常人无法体会。

    这时,夜翊珩出声:「南甸帝,孤以为该查个究竟,如此也好告慰那些皇子们的在天之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