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鲜楼包间内,季清羽命人去煮醒酒汤。

    「阿颜,别喝了!」

    越喝心里越苦,他深有体会。

    她这样,看得他越发妒忌夜翊珩,瞎子凭什么让她伤心到喝酒解愁?

    她若是他的妻,他必将全部心思放在她的身上。

    黎语颜笑,笑得眼眸朦胧,似蒙着一片迷雾。

    「清羽,你这酒楼的酒不如橘子酒好喝。」

    橘子酒不如某人给她酿造的果酒好。

    那人命人给她酿造果酒,可白月光回来,他就将她忘了。

    不对,是她搞不清楚状况,她如何能与他的白月光相比呢?

    「你想喝什么酒?」季清羽狠心夺了她捏着的酒壶,「不管想喝什么,此刻都不能再喝了。」

    「你说我哪里不如人?」

    「你很好,旁人都及不上你的万中之一。」

    「再好又有何用?」

    她咕哝着,脑袋十分清醒,困意却上来。

    连日来晚上几乎没睡,使得她坚持不住,趴在桌上。

    随着她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