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她,照旧穿着一袭男装,面上不施粉黛,容貌却是掩不住地绝丽。

    一时间,除了郑力阔面上讥诮,其余人等皆是敛了笑容。

    祭酒又道:“黎语颜不光是你们班的书法夫子,亦是整个国子监的书法夫子。”

    “虽说能入国子监学习之人,书法不在话下,但尔等都在馨雅学堂见过她书法造诣的,如此,还有不满的,请来本祭酒的书斋详谈!”

    闻言,众人纷纷颔首。

    论起书法,在她跟前,他们确实全是弟子。

    下了学后,黎语颜并未直接回东宫。

    而是乔装打扮去了乌氏药铺。

    一进药铺,黎语颜展开折扇低声问:“有没有一种药物症状像是人伤心欲绝,实则是生命一点点消失殆尽的药?”

    正在柜台后抓药的师傅看了一眼她,不作声。

    见他不肯说,黎语颜拿出一锭银子,轻轻放在柜面上。

    边上一个学徒模样的人过来,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银子咽了咽口水,小声道:“公子,您说的药,有,但这里抓不到。”

    “哪里可得?”

    这人压低声音:“这种药是我们老板自己制的,从不对外销售,但可以告诉公子,确实是有。”

    黎语颜收起折扇,将银子往他跟前推了推。

    那人得了锭银子很是兴奋,捏着给师傅看,抓药师傅立刻紧张地示意他收起来。

    黎语颜淡淡瞧着他们,眉梢微动,出了药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