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语颜深吸一口气:「伤口只能抹药,不能擦拭,我帮你伤口边上轻轻擦下,可以么?」

    「可以,都随你。」

    他将衣裳脱下,身上的纱布也尽数解了。

    「其实伤口发痒是好事,说明在恢复了。」

    刚说完这话,她抬眸,某人冷白色的背脊,外加三处泛红的伤口便呈现在她面前。

    就这时,他蓦地出声:「自我记事以来,没有旁的女人碰过我的背。」

    闻言,黎语颜捏着棉巾的手顿住。

    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宫女也没有么?」她问。

    「我身旁近身伺候的都是太监。」

    也不知道此人跟她说这话是想说明什么,她便又道:「你母亲与接生婆总归碰过了。」

    他低笑出声:「你要这么说,我无法辩白,不过我方才说自我记事起。」

    「好了别说了,我给你轻轻擦洗还不成么?」

    黎语颜将棉巾浸到温水里,拧干后,展开些许,避开他伤口的地方缓缓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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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

    贤德殿御书房,夜高钧坐在龙椅上正闭眼幻想自己今后在此批阅奏章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