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舒轻轻点了点头,“现在,可能行个方便?”

    “小娘子说笑了,请。”两位狱卒神情一敛,让开身子。一人留下继续站岗,另一人引着文舒往里去。

    牢里阴暗潮湿阴暗,用木栏栅隔开的一个个‘房子’里,或坐或趴的关着几名犯人。听得脚步声,有的人立刻转过身来好奇打量,也有人全似听不见,毫无动静。

    走过十来间‘小房子’,文舒才看到蜷缩在地上的文老爹,她立马冲了过去,喊了一声“爹。”

    正处于半梦半醒之间的文老爹,还当自己是在做梦,直到文舒又喊了一声,才霍然清醒。

    “你怎么来了?”他奔到近前,惊讶看着文舒。

    文舒瞥了一眼旁边的狱卒,狱卒立马‘懂事’的退开了去。

    “来看看你,他们没对你用刑吧?”文舒上上下下的打量文老爹。

    “没。”文老爹摇头,又问:“你怎么进来的?”

    见他身上确实没有血痕,文舒松了口气。

    “给狱卒塞了点钱,他们就放我进来了。爹放心,我已花钱打点了朝中一位大官,他说过几日就能将你放出来。”

    “你都知道了?”文老爹低下头去,声音有些嘶哑。

    文舒知道他在想什么,立声道:“知道了,爹没有错,那个人该杀。”

    没想到她是这个反应,文老爹楞了一瞬,旋即又是欣慰又是心痛,“可却连累了你啊!”

    正值说亲的时侯,这个时侯曝出他是杀人犯,谁还敢上门提亲。

    “爹说什么胡话,咱们父女哪来的连累不连累。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别!”文老爹喊住文舒,“我这事没这么简单,你别见人就洒银子,小心被人骗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