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言早上来接陆闻安的时候,陆闻安头疼得不是一星半点,整个人窝在沙发里,显得憔悴了。
他昨天喝了那么多酒,本来就不舒服,再加上给司见溪的那一通电话,他后半夜脑子乱糟糟,完全无法入睡了。
张言敲了门的,陆闻安像蜗牛一样,门响半天了也没从沙发爬起来。
张言说自己按的密码进来,还特意给他带了早餐。
“这是怎么了?“张言将早餐放到餐桌的时候,瞟了一眼载沙发上蠕动的陆闻安。
“头疼,没力气……”陆闻安原本想起来去开门,这会张言自己都进来了,他干脆又直接瘫了回去。
张言过来,凑近他看,发现他是真的不太舒服的模样。
伸手在他额头上摸了摸,好像有点烫。
“看来你今天上不了班了”,张言收回手时下了结论,又问,“要不然打一针?”
他们这种人打针绝不是矫情,反而是负责。
有时候忙起来,没时间生病的,与其拖着难受疲惫的身体拉慢工作进度,还不如早早打上一针,赶紧好赶紧继续干活。
“不想打”,但显然,陆闻安就是矫情。
“喝水”,他靠在沙发,抬眸看张言,理所当然抬手要水。
“服了你”,张言无奈,转身真去给他倒水,将水端过来的时候,不免又抱怨一句,“就非得喝那么多吗?”
陆闻安慢节奏的生活过了那么久,现在突然这个强度,还喝那么多酒,身体会吃不消的。
“赵越的酒,我能不喝?”陆闻安咕噜咕噜喝水,也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