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辞放在会议桌上的手轻轻颤了颤,脸上的表情骤然凝重起来。

    “去年五月,他被人注射了第一针,此后每月的同一天他都会被注射一针,他第一次注射的应该就是这种未知名病毒,此后每个月注射的就是解药。”

    奥本惋惜地摇头,“可惜没有他前几个月的检查报告和数据。”

    郁辞幽深的眸子看着他,“我委托道瑟尔研究这个病毒,直至研究出解药,感染者的身体检查我隔两天做一次,他要是死了,我第一时间将他的尸体送过来。”

    “郁先生,研究费用很高,时间不确定,你要有心理准备。”

    “奥本先生,拜托你和你的研究团队,希望早日研究出解药,我们先把合同签了。”

    ......

    走出道瑟尔,郁辞的背影透着孤寂和萧索。

    韩冬和东子默默跟在后面。

    “走吧,去弗里德里希大街的KingSizeBar喝一杯。”郁辞回过头来,表情很平静。

    东子低唤了一声,“四哥。”

    他知道,郁辞脸上越是平静,心里越是装了沉重的枷锁。

    这种药研究出来就是为了对付他的,不是用在他身上,就是用在他亲人的身上。

    这十来年,他承受了太多。

    那些阴谋差点将他完全摧毁。

    他是从泥泞、黑暗里拼命挣脱和爬出来的,打碎了重建,至今仍然残缺不全。

    郁辞挑眉笑道:“走吧,来这里就一定要去这间酒吧,说不定能偶遇你的偶像,明天我们就要分道扬镳,去喝一杯给你践行,希望你去M国能有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