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龛身高腿长,寻常走路都需要不夙小跑着跟着。

    “沐浴。”

    “是。”

    谢龛脚下一顿。

    不夙跟一众太监还小跑着跟着,眼瞧着他忽然顿住,忙也跟着停住。

    “衣裳,熏了香后再送来。”谢龛吩咐道。

    谢龛听觉嗅觉异于常人,对一些细微的味道与声音都极为敏锐,因此极度不喜各种熏香,再名贵的也不用。

    不夙自是不会傻呆呆地去质问主子的意思,谢龛吩咐,他便应了,但还是谨慎地问:“主子可有中意的香?”

    谢龛略一思忖,丢下两个字:“沉香。”

    不夙:“!!!”

    这要么一点香味都不许有,一来便是这么重的香?

    ……

    窗子开着,寝殿大门被推开,祁桑立刻就注意到了,立刻收了手,按住颤动不已的琴弦。

    她可没兴趣再去招惹这阴晴不定的狗太监。

    谢龛外出三日未归,这披星戴月地回来,想来又累又困,心情不会很好。

    她几乎是立刻起身想把窗子掩上。

    “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