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进来,胡娇的话被打断了。

    廖婵也一下收了声,闭口不再敢提这点话题。

    看他小心翼翼护着水杯进来,又稳稳当当轻轻放在一层铺边的桌板上。

    中层铺上,被打断话的胡娇一下改了话头:

    “邓同志,你对廖婵同学还真是好,你这个丈夫当得可真称职,我们廖婵同学有你这个爱人可真是幸福。”

    她脸上带了笑道。

    邓同志?

    懵了一瞬。

    “哦,过奖了同志。”随即董兆军反应过来,就回了她话。

    她应该是刚才听错他说话时的姓氏了,以为他说的是‘邓’,才这样冠了其他姓称呼他。

    不过没所谓,弄错称呼这事他觉得关系不大。

    他点了头,也并没有特意去纠正她的叫法,怕让人女同志尴尬。

    而廖婵在董兆军进来后,也一下闭口不谈刚才的事了,而且有点怕胡娇又提起。

    这时火车已经开动了,她就道:

    “兆军你回来啦?那我躺下睡了,我人有点困,想睡着歇息了。”

    “胡娇,那我们先就不聊话了,我身子有点乏累,想睡会儿觉。”又对对面上铺的胡娇说。

    胡娇:“噢。”点点头,“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