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戚安感觉脊背发凉,他缩了缩脖子,也不敢再出言调戏盛清歌。

    “今天这个账你说我怎么算好呢?我觉得只让你当个傻子还是太便宜你了,还是得废了你的双手双脚,让你永远躺在床上不能动弹,才能泄我心头之恨。”

    “不要啊!你别那样看着我,这也不是我的错,是你刚刚太激动了,想要打我,才变成这样的。”

    宁戚安弱弱的说着,背后裂开的伤口又隐隐作痛了起来。

    “起开!”

    盛清歌怨气十足地剜了他一眼,也不再和他斗嘴了,把他身子翻了个面之后,就重新为他处理起伤口来。

    宁戚安只感觉背上冰冰凉凉的,十分的舒服。

    然后脑袋也晕晕乎乎的,猜测是喝的那个傻瓜药水起作用了。

    他最后不舍的望了盛清歌一眼,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盛清歌看着他憨憨的样子,忍不住吐槽道:“真是个傻子!算了,就当你傻人有傻福吧,再有下次,我绝对会要了你的命。”

    申时。

    出去劳作的流犯们也陆陆续续地回来了。

    盛清歌被齐氏请过去看诊了,屋子里面只留下了宁戚安一人。

    宁戚安是在家人的呼唤声中醒来的,

    “戚安,你醒了,没事儿吧,身上的伤口还痛不痛?”

    苏氏一脸心疼的看着他。

    这才上工第一天,宁戚安就受了这么重的伤,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