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荷苓疑惑:“元海,这是怎么回事?”

    刘香兰更是茫然:“元海,你说的危险在哪?”

    纪元海对两人大略说了一下自己要被县城花草摊雇佣这件事,主要是这件事要隐秘一些,牵扯到县城的白主任。

    再者生产队不会允许;如果上报生产队,那么按规矩是要交出来六七成收入上交集体,才能开具生产队允许外出赚钱证明。

    而纪元海拿出来户口进行变更,又担心出现意外,被人扣住户口拿捏。

    所以想到了刘香兰。

    正如同纪元海预料的那样,他感觉危险,可能导致扣住户口本影响高考的因素,对刘香兰丝毫没有影响。

    刘香兰大咧咧地说:“这算啥危险?”

    “小山屯生产大队这地方,我是早就呆够了,能换个户口上城里干活,我高兴得很;农村给我一天算七八个工分,饿的我跟晓红没粮食,这日子我早就不想过了!”

    “谁愿意扣我户口本,那就扣去呗!”

    “我没有户口本,到时候肯定有人帮我办,就是没有人给我办,我再回小山屯来,日子一样过。”

    纪元海提醒她:“在县城干活,要是我跟人家相处不好,第一个遭殃的可是你。”

    刘香兰直接说道:“怕啥,不怕!”

    纪元海没话说了,说道:“那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

    “说定了,就这么办吧!”刘香兰直接说道,“三天后,咱就去县城,你咋说,我就咋办!”

    事情就这么定下来。

    刘香兰叫过来王晓红,临走的时候她看了一眼纪元海,明显是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