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我面无表情的看向白娘娘。

    这里有蜡像几十个,哪怕我的鲜血管用,怕是也得将血放干才行。

    这娘儿们是想我死吗?

    我正要开口,让她长点儿心,余光之中,一道鬼鬼祟祟的人影突然出现在房屋拐角处。

    那是一个纸人,头上披红挂彩,脸上涂装抹粉,看起来很是怪诞,令人打心底感觉别扭。

    它从墙后探出斜半边身子,一双脂粉画成的眼睛此刻正盯着这边,滴溜溜的转着,似乎在打什么鬼主意。

    我脸上不动声色,手中剥皮刀却突然一抖。

    短刀瞬间飞出,朝那纸人眉心而去。

    剥皮刀刚被我浸过血,若是钉中,这纸人绝无还手之力。

    可那纸人反应却很快,眼瞅着剥皮刀即将正中眉心,它突然往后一缩,躲到了墙后。

    噗嗤一声,剥皮刀擦着拐角飞出,钉入后方的墙壁之中。

    那纸人又探出了脑袋。

    它先往后看了一眼,捂着胸口,一脸劫后余生的表情,而后又看向我们,脸上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头上的彩球也跟着它颤了颤。

    “嘿嘿!”

    一声窃笑,它摆明了挑衅我们。

    早在我动手之时,白娘娘就已经注意到那纸人。此刻见这纸人躲过一劫后,非但没有逃跑,反而满脸戏谑,她心底的火气立马蹭蹭往上涨。

    “好啊,是个会动的,现在都敢戏弄娘娘我了是吧,有种就给老娘站那儿!”